床铺应该是雅雅和二泽很早就给她铺好的,今天买回来了褥子,在她上山后,他们又给她铺了一床褥子,躺在新床新被褥上面,孟恬舒服极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傅礼从吃晚饭的时候就有点头疼,不过他忍着没有说。
半夜,孟恬被急促的呼吸声吵醒。她睁开眼睛,叹了口气,果然来了。
起身穿上衣服下床来到傅礼床边,伸手摸了摸傅礼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傅礼迷糊中感觉到一抹凉意,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尽管看不清眼前人的轮廓,他还是沙哑出声。“娘子。”
“嗯,相公,你发烧了。”
屋里没了动静儿,只留下急促的呼吸声。
孟恬先出去打了盆冷水,将新买来的干净手巾放进水里浸泡,拿出来敷到傅礼头上。
孟恬可惜家里没有酒,她空间里也没有,因为自己不会喝,所以那个东西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哎,买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这边的动静儿吵醒了二泽,他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屋子,看见大哥屋里晃动的身影,吓了一跳,一瞬间清醒了。
“嫂嫂?你在干啥?”
“你大哥发烧了。”
“什么?大哥发烧了?”
二泽顾不上惊吓,立即没了困劲儿,连忙跑上前伸手摸了摸大哥滚烫的额头,这么烫?吓得不知所措。
“这,嫂嫂,这咋办?”
孟恬此时已经将傅礼身上的被子掀开,“去把灯点上。”
二泽连忙去办。
此时趁着傅礼发烧迷迷糊糊,孟恬直接检查了傅礼的双腿,摸黑用手摸上去发现断了的骨头应该没有长好,而且他今天应该与那人打斗,应该没有顾上自己的腿,现在双腿的膝盖上一片红肿。
叹了口气,现在手里什么药都没有,只能去县城了。
傅礼的这场发烧不仅是因为在冰冷的河水里洗澡引起的,这双腿应该占了大部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