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王申就朝着矮坡上爬。王二麻子颤抖着撅了几个树枝将两人的脚印抹去。跟着王申爬上了斜坡。
山坡上的路被雨水打湿。用树枝随便划拉划拉就没了印子。之后两人就赶紧回了家。
傅礼在家疼的几度晕厥,但是到了天黑舟娘仍然没有回家,傅礼很担心。二泽和雅雅没了章程,还是傅礼让二泽去秀婶子家找人帮忙。
村子里的人丢了也是大事。秀婶子去找村长。尽管村长有些为难,还是安排人沿着大路往镇上找,结果一个来回什么都没有发现。
后来众人想想舟娘的体力,可能为了省些时间,选择走了山路。
那里毕竟离镇上更近一些。于是众人又沿着山路寻找。
找了一夜,没找到人。在天亮后,众人从镇上回来,结果就在一处坡下发现了头撞在石头上已经没了气息的舟娘尸体。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舟娘抬回了傅礼家。本来就愁云惨淡的家里,一下子笼罩上了浓稠的黑雾。
傅礼断了腿,什么都做不了。他向二爷爷家借些银子,想将他娘葬了。可是二爷爷以及几个叔伯都不乐意,怕他家以后还不起银子。
最终无法,傅礼将家里仅剩的两亩田地和一片山头都卖给了二爷爷家,二爷爷这才给舟娘买了一副薄棺材。将人草草埋到了傅礼他爹的坟旁边。
本来傅礼也以为这只是个意外,可是把他娘下葬了五六天后。每天夜里他家里都会来人在他家里随意的翻找。因为他起不来,二泽和雅雅睡得比较沉。每每那人来搜东西的时候都毫无忌惮。
傅礼看着身形,感觉像是王二麻子,又有些不确定。直到之后有一次王二麻子不知道在哪喝了酒,有些醉。他在屋子里找不到东西的时候,气的抓起了傅礼的领子。
“小杂种,说,你家里的银子到底都藏哪了?没有银子的话,你娘的嫁妆藏哪儿了?不会就那两只银簪子吧?怎么可能呢?听说你娘当时嫁给你爹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可不错呢。”
傅礼瞳孔剧震。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颤颤巍巍的问。“是你杀了我娘?”
王二麻子已经知道傅礼的腿没有康复的可能。家里又只剩两个小崽子,他也没什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