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桑瞥了陆宴一眼,“四弟莫要打趣我了,白公子既是四弟的好友,想必也是才华横溢之人,不知白公子此次来侯府,所为何事?”
白玉轻轻摇着折扇,“我与陆宴兄许久未见,此次听闻他妹妹出嫁,特来祝贺,顺便与老友相聚。”
“如此啊,那白公子便在侯府好生住着,若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可同四弟说,让四弟去安排。”离桑道。
陆宴和白玉对视一眼,都笑了。
实在是离桑这避嫌的意思太过明显。
她是主母,府里来了客人,该是由她安排的,她却让白玉有什么不习惯的就跟陆宴说,让陆宴去安排。
陆宴有些忍俊不禁。
“好了好了,今日也累了一天,要不大嫂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也送白兄回房歇息。”
离桑避嫌之意如此明显,他们自然也不好在缠着人不放。
离桑站起身来,微微颔首,告辞。
“好,那我便先回了。”
话落便转身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走远,陆宴才拍拍白玉的肩膀,问:“怎么说?”
白玉挑眉:“什么怎么说?”
陆宴道:“你不用同我装傻,你今日突然对我这位大嫂如此感兴趣,是不是觉得她跟你那失踪的姑姑有什么关联?”
毕竟他这位白兄可不是什么轻薄之人,平时也不会对一个有夫之妇如此感兴趣。
白玉笑了。
“要不说,知我者,陆兄也呢。”
他看向离桑离开的方向,眸光变得深邃。
“不好说,就是见到她的那一瞬,就莫名的对她生出了好感,下意识的想要多了解她。”
陆宴蹙眉,有些搞不明白。
“既如此,那便先好好查查看吧,别到时又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