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控诉陆静怡和侯府的恶行,以及他们张家如何委屈。
人向来都是同情弱者的。
那日的事早已传遍京城,更是京城这几日的热闻,几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
张夫人刚刚出现哭诉时,路边不少人就都立马明白了,此时来到侯府门口,又听了一路的哭诉,众人心中对侯府早已没了好影响。
本来之前侯府闹出的那些事,百姓们对侯府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如今可谓是嫌恶至极,只是碍于陆延骁的功勋,没有表现出来,但也不停的对着侯府指指点点。
陆延骁看见这一幕,脸色霎时比锅底还黑。
离桑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
“侯爷。”
陆延骁颔首,沉着脸走出大门,环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张夫人身上,居高临下的问:“张夫人,上午我已经将话跟张大人说得很明白了,你现下又是何意?真当我们侯府好欺负不成?”
张夫人看他出来的那一瞬便噤了声,此时听见他说的话,又哭了出来。
“定北侯,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欺负谁,你妹妹把我女儿害成那样,一点说法都不给,如今却说我们欺负侯府,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张夫人失声控诉。
百姓们也跟着指指点点,话里话外都是指责侯府。
陆延骁脸色越发难看。
张夫人继续道:“如今我女儿被陆三小姐害成那般,日后想要在这京中立足都难,更别说嫁人了,今日侯府若是再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便吊死在这侯府门前!”
说罢,她便从丫鬟手里接过白绫。
众人见状,皆是大惊。
陆延骁心中怒火更盛:“张夫人,你莫要在这里装腔作势,你口口声声说静怡害了你女儿,怎么不说是你女儿害人在先?”
“若不是她对静怡的衣裳动了手脚,害静怡在宫宴上失仪,她又怎会气怒之下对你女儿做那种事,你不好好管教自己女儿,却在这里撒泼耍赖,妄图逼迫本侯就范!”
张夫人一听,手中的白绫顿了下,随即哭喊道:“侯爷,你口口声声说我家思雅对陆三小姐的衣裳动了手脚,可证据呢?难道仅凭你们一面之词,就能给人定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