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丫鬟忙回道:“夫人,没有呢。”
陆静月眉头皱起,满心烦躁。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回来,不会又去喝酒了吧?”
这半个月来,庄翰一开始只是跟她分房睡,后来逐渐变得晚归,每次回来都一身酒气。
庄翰是一个极其有自制力的人,从不会把自己喝醉,就算醉也只是微醺,不会到烂醉如泥的地步。
可这些日子,庄翰已经不止一次的喝醉了。
每次喝醉回来,对她的态度都不是很好。
若她不凑上前便也罢了,庄翰最多自己回房睡觉,但凡她凑上前,庄翰都会对她横眉冷对。
偏偏她心里有鬼,只想讨好庄翰,每每看见庄翰喝醉回来,都忙里忙外的伺候,因此这些日子没少被庄翰话里话外羞辱,而她还不能说什么。
今日见庄翰这个时辰还没回来,陆静月便知他肯定又去喝酒了。
陆静月止不住的叹气,心里烦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她知道庄翰肯定还在芥蒂家宴那晚的事,可明明都跟他说了,那晚她与那男子什么都没发生,他也说相信了,怎么就还要这样呢!
陆静月烦躁的在门口走来走去,走累了又进屋坐着,焦虑的等着庄翰回来。
眼看着天色一点点,直到完全暗下去,下人都好几次来问她要不要上晚膳了,也不见庄翰回来。
陆静月更加焦虑了。
“不对呀,往常再晚,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
她继续在门口来回踱步。
而另一边,庄翰如往日一样,在一家小酒馆喝酒。
他这些日子挺烦的。
一方面是住在侯府,让他的自尊心受损,总觉得自己寄人篱下。
另一方面便是每每想到自己妻子与别的男子有染过,他就嫌恶得不行,偏偏又不得不回去面对陆静月。
因此每日下职后,他都不想回去,便来这里喝酒。
只有喝醉了,借着酒精的作用,他回去后才能做回自己,不用装腔作势,迎合这个附和那个。
今日依旧如此,两壶酒下肚,他便觉头有些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