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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原本属于夜魇迷谕的摇扇,蕴含着本尊诸葛亮的智慧本质,现在被巧妙地转变为了一把小巧而致命的诸葛连弩。
“虽然比不上我那猎魔弩的威力,但至少比扇子实用。”夜谕-猎魔人收起了诸葛连弩,开始仔细观察这具身体中的本质碎片和记忆。
她发现,这个所谓的血色传说并非完全是虚构的。
这个位面似乎是吸收了某个残破的域外信息碎片作为材料构建而成。
曾经的故事,或者说那个故事的道标碎片,一直在这里留存着。
而那个故事的道标,似乎已经吸收了英魂之刃赋予它的位格,并且寄居在四星神器——迷境宝典之中。
“看来,我需要去拜访一下这个故事的真正主角了。”
……
在昏暗的村庄酒馆中,佐罗正细心地擦拭着他那似乎万年不变的杯子。这里的时间仿佛静止,连带着酒馆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显得古老而神秘。
不知是错觉还是某种魔法的幻象,那个杯子在佐罗的手中闪烁着微光,似乎从普通的酒杯变为了那种只在盛大宴会中出现过的华丽酒器——传说中用来盛放葡萄酒,象征着耶稣之血的圣杯。但眨眼间,它又恢复成了那个普通的酒杯,仿佛刚才的华丽只是幻觉一场。
酒馆的挂牌上新添了三个引人注目的标本——三张白狼的毛皮,它们的纯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为这个简陋的酒馆增添了几分野性的气息。
同时,酒馆的墙壁和桌椅上还留有狼群袭击过的痕迹,一道道深深的爪痕显露出曾经的激烈战斗。
这些痕迹讲述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让每个进入酒馆的人都能隐约感受到那一夜焚血狼王到来的紧张气氛。
佐罗的动作突然停滞,他的目光定格在手中的杯子上,仿佛透过它能看到另一个世界。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沉思着某个难以捉摸的谜题。
四周的酒馆随着他的思考似乎也在变幻,一会儿显得华丽堂皇,如同贵族的宴会厅,一会儿又恢复到它的破败原貌。这种变化无常,就如同薛定谔的猫一样,在没有观测者的情况下,酒馆的真实状态似乎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叠加态。
但这种变化并不持久,很快一切又恢复了常态,仿佛从未改变过。佐罗思考了一会儿,似乎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
随后,他继续他的工作,擦拭着杯子,同时也继续扮演着他在这个村庄中的角色——一个默默无声的酒馆老板。他知道,在这个充满神秘和未知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承担的角色和使命。
“你来了!” 佐罗的声音划破了酒馆的宁静,他的目光从手中的杯子移开,落在了门口那道新出现的身影上。
夜谕-猎魔人走进了酒馆,她的步伐沉稳,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她的到来似乎给这个古老腐朽的地方带来了一丝新的气息。
同时,那不断闪烁、无法被定义的薛定谔状态的酒馆,似乎在她的影响下稳定为了一座典型的中世纪酒馆。
佐罗细细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没想到,夜魇迷谕,你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言语中带着轻佻,但同时也隐藏着深深的警惕。
“虽然我是个绅士,不会对女士太过轻浮,但是梦魇! 我可不会因为你变为女士,就对你手下留情。”
夜谕-猎魔人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会引起佐罗的敌意。
“哦,佐罗,我们之间的确有些过去,但那已经是另一个我了。” 她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力量。
佐罗眯起了眼睛,他并不喜欢夜谕-猎魔人这种谜语人的态度。
“你以为我会与你和解。” 佐罗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他似乎在享受这种侮辱人的快感。
“还是说你终于承受不住噩梦空间的重压,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妄?” 佐罗继续挑衅,试图激怒夜谕-猎魔人。
“如果你真的沉迷于自己的噩梦,那么我乐意在你的噩梦中与你相遇,玩弄你的身躯,羞辱你的内心,让你品尝一下被人玩弄尊严的滋味。” 佐罗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以及某种伪装出来的亵渎的目光在夜谕-猎魔人身上打量她平庸的身材。
虽然她的外表并不张扬,展现出一种文雅的气质,但她那学者般的身躯和风范并没有立即吸引他人的目光。
在中世纪,学者们常常被描绘为沉迷于自己的世界,有时甚至显得有些古怪,他们或是那些追求知识的科学怪人,或是那些穿着斗篷,记录着神秘事件的探险者。
她的外貌具有一种中性的魅力,仿佛融合了智者的冷静与少女的文静,就像历史上着名的智者诸葛亮那样,既有着超凡脱俗的才智,又有着令人难忘的清秀外表。
她的身材虽然不算魁梧,但也透露出适度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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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适当肌肉吸引异性,而过度肌肉吸引同性。
夜谕-猎魔人面对佐罗的挑衅并未动怒,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伪装的负罪感。
她平静地回应:“如果我是梦魇,我会邀请你进入我的梦境。
你的负罪感,那种自以为是的正义枷锁,以及你以正义之名施加的惩罚,所产生的施虐感,都是我们梦魇成长的养分。”
她继续说道:“梦魇并不具备人类的情感和羞耻。
我们所展现的情感,不过是吸收了人类的负面情绪——那些突破道德界限后的负罪感,以及由此产生的情绪波动。
实际上,我们本身并无情感。
在我的噩梦中,即使你亵渎我,我也只会感到让你堕落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