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岁扫了一圈,‘哦’了声,提脚就往溪边走。
如今还不到二月,天气不是很暖和,一般人穿得都算厚重,张岁和周草却只穿了薄薄两件,清瘦和骨肉似乎能从单薄的衣服包裹中显透出来,但两人丝毫感觉不到冷。
走路笔直板正,步步有力。
这会儿天还没大亮,有些地方还是暗的。
佟仲几人小跑着跟上。
一到了地方立马就有样学样地练了起来。
张岁并不怎么管他们,兀自和周草练完后开始拉伸。
拉伸完各回各家。
铃香就在门口等着他们,一见到他们就高兴地摇手。
周草说:“我就不进去了我先回去吃饭,家里有些事要忙。”
张岁摆摆手,拉着铃香回家。
吃完早饭走到房间从箱子里取出早就应该看的信封。
方目当时交给她应该希望她立马就看,可惜这些时间确实没有什么空闲,方刚看到铃香才突然想起还有这回事,也不敢再忘了。
信封已经很是老旧,上面泛黄,带着一丝不好闻的味道,小心地从中取出斑驳信纸,一目十行看完信上所写内容。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每一秒的流逝如同平静海面的游动让人察觉不到。
好久后张岁仍然是不敢置信地重新又看了好几遍。
看完后心中震惊并未减少,只赶紧将信纸叠好放到信封里。
一想到铃香,她还是不能理解地歪过头,“啊?”
还以为只是寻常的一对母女,没想到这背后居然有这么多的事!
张岁疲惫地摇头,将信放到空间里。
正要出门,佟仲的声音突然从外面着急响起,“师父师父你快出来!”
张岁瞬间夺门而出,“那些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