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冒着噼里啪啦的大雨涉过水很快就回到了村子。
此时的水似乎从各处淹了上来,脚下的鞋子已经阻隔不了,每个人的脚都是湿淋淋的。
好在村子也无异样,只是佟回的死给村子里带来了一丝哀伤的冷风。
张岁没有回家,而是马不停蹄地又去了对处的山头。
暴雨未有停止,在林中穿梭时声音更加明显激烈。
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粘在身上又重又不方便,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拉一大块的石头。
走了没多久,周草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师父。”
张岁刚看过去,周草已经跑到跟前,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真如师父所说,这儿有人。”
张岁跟着他走过去。
地上倒着的男人高鼻深眼,脸色青白,已经死绝了。
周草说:“我按照师父说的让娘和师奶他们躲起来了,来到这片林中没多会儿就看到了他。”
盯着地上男人的尸体,周草不禁敛眉问:“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张岁淡定地上前检查,随口回答,“你不觉得他和匹罗村的人长得很像吗?”
“匹罗村的人不是……”周草下意识地要反驳,可仔细看地上的男人,虽说模样和见过的匹罗村并不是很像,但细微之处的相似无法反驳。
例如高个子,高鼻梁等。
想到那些个可怕的匹罗村人,周草几步走到张岁身边,害怕地问:“师父,这匹罗村的人是不是记恨上我们了?”
张岁没有仔细回答,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至于是不是记恨不好说,反正是不打算让他们好过的,兴许未来还会时不时地来找麻烦。
“啧。”从男人的怀中抽出一块黑色牌牌,张岁不由自主地轻啧一声,将牌牌在手中摸了摸,这触感和上一个牌牌没有什么不同。
难不成这就是他们的共同点?
“师父这有什么用?”周草盯着那可疑的黑牌问。
张岁如何能知,摇了摇头,随手放到了空间里。
不管有什么用,拿着也没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