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见御的冷嘲热讽,陆廷筠向来是插不上话的,就是他骂任他骂,但战君临从小就不会惯着他。
“你当然应该觉得不好意思,鼓吹着自己高智商,南城目及之处,皆在你掌控之中,但连隽诚尸体都快烂在南城的地里了,你也还不知道埋尸地是朝南还是向北。”
“……”秦见御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激将法,明知道是激将法吧,但对他一用一个准。
“你找姑父让他找我的事,我还没骂你呢,你自己上赶着是吧?阴险狡诈的无耻之徒,这也就是爸爸当年的仇人,我们当子女的匹夫有责,出于这份责任心我才管,这要是你的仇人,我跪下来求我我都不管。”
“那是你想多了。”
他们两个一见面就吵嘴,陆廷筠早就习惯了,所以他忙转移了话题:“我订的酒店,从机场过去正好经过连隽泰的茶楼,二哥来一趟了,正好你可以看看。”
早就算计好的?
果然,战君临和陆廷筠一丘之貉,没一个好鸟!
所以车子行驶经过了诚泰茶楼,秦见御打开车窗,往外看去,不由得说道:“真气派啊,自己的死敌在市中心这么繁华的地段,开这么高端的茶楼,你们看着闹心不?”
战君临和陆廷筠同时沉默。
连隽泰现在一直找人关注着楚瑜然的动态,所以今天战司宸他们特意开私人飞机过来接,连隽泰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