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我收到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张好好一脸兴奋道:“昨晚,前门火车站发生了一起让山忠商会称得上是惨绝人寰的案子。”
此话一出,曹子建就知道张好好口中的大喜讯是什么了。
但他没有插嘴,而是默默的听着。
“这些天,山忠商会在华国收购的文物,被人一夜之间全部掠走,据说,现场还有不少血迹存在。”
“应该死了一些人。”
“重点来了,根据巡捕房的调查,他们并不知道这批货物到底是被谁夺走。”
“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讯?”
“还有人敢对山忠商会下手?”曹子建佯装惊讶道。
“是阿,当时听到这消息我都感到难以置信。”张好好笑道:“居然能从脚盆国人眼皮底下抢走货物,不仅没被抓住,还全身而退。”
“这人实在太厉害了,吾辈楷模。”
“我赞同你的说法。”曹子建淡笑道:“不过这事你也不用一大早就过来跟我说吧?恐怕再过几小时,整个京城都要知道了。”
“不。”张好好摇头:“为了不让百姓造成恐慌,加上山忠商会的要求,这件事已经被全面封锁了。”
“我也是因为在巡捕房里有认识的人才得知的。”
“咦,山忠商会为什么要求封锁消息?”曹子建不解道。
“我也不清楚。”张好好摇头。
曹子建想了一下,也没想通,干脆不去想了,这就指了指张好好腋下的画筒,道。
“谁的画作?”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想靠子建兄见多识广,来得到答案。”张好好答道。
“没有落款?”曹子建心头一动。
这年头,没落款的大多是宋以前的画作。
“有落款,只是落款人我不认识。”张好好苦笑道。
“还有你不认识的?”曹子建被弄得有些好奇,迫不及待道:“将画卷拿出来我看看。”
张好好点头,这就打开画筒,将里面的画卷给取了出来。
看着那画卷的纸张,曹子建眉头一皱。
因为这画纸并不是宣纸和绢,而是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