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军统上海站连个伤员都安顿不了,也太拉胯了吧。”
“现在的形势和以前不一样,南田洋子在的时候,我们还有空子可以钻,要找个能换药的诊所不难,可是酒井到任之后,没有哪家诊所能躲过76号和特高课的盘查,之前我们把人安顿在苏医生的诊所里,差点就暴露了。”阿诚把车停到了华东影楼斜对面的巷子里,小声对荣夏萱解释。
荣夏萱问:“伤员人在哪儿呢,是男是女?”
阿诚回答:“就藏在影楼里,是一位女同志,她是为了救地下党的一位女同志而受伤的。”
他专门补充这一句,就是怕荣夏萱不愿意搭救军统的人。
事情说起来也不复杂,他们在联合营救劳工营战俘的时候,遭遇了敌人的反击,程锦云差点中弹,于曼丽及时推开了她,但是她的肩膀中了一枪,当时送到了地下党的据点,由程锦云照顾她。
但是76号和特高课挨家挨户进行了搜查,他们被迫多次转移,由于缺少药品,再加上没有得到休息,所以伤情加重,已经出现了高热昏迷。
阿诚无奈,只能出来找荣夏萱求救。
“哟,这是很难得的情义呢,值得表扬。”她就是爱嗑CP呀,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暂时不计前嫌,把汪曼春受的委屈先记下来,以后再慢慢算账了。
“我给你一个地址,待会儿你把人送到这里,有人会接待你们,她是我的手下,只管放心。”
阿诚接过荣夏萱写给他的纸条,看了眼迟疑道:“虹口路百草园药铺,夏萱小姐,药铺也是会被检查的,这里并不保险啊。”
荣夏萱斜眼看他:“我荣夏萱的药铺想窝藏什么人就窝藏什么人,你要是不信就另请高明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还不等他解释完,荣夏萱就自己开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