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我不学无术、贪图美色、难成大器……对吗?”
最后的疑问带着不确信,他的音量不大,说出的话语竟满是迟疑。
赵夫人叹出一口气,状似无可奈何地走上前,言语间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良儿,亏你当你们二人是金玉良缘,我看这高氏啊,是一片豺狼虎豹之心,端着贤良淑德的模样将你哄骗的团团转,背地里却是对你,颇有微词啊。”
“不,不是的,夫君——”
高氏的眼泪纵横交错,配着亭外的雨声,颇有一番伤春悲秋之感。
“母亲。”
吸了吸鼻翼,萧良的声音带着苦涩,
“您先走罢,儿子府内的事情,便让儿子自己解决。”
赵夫人的眼神中尽是寒凉,她走上前,双手用力的握了握萧良的肩膀,语气郑重,
“良儿……母后,等着你的决断。”
雨声淅淅沥沥的小了些,高氏站着腿酸,却依旧未曾如以前般,娇嗔着像萧良讨要一个怀抱。
“高氏,我们成婚三年,相识五年,你应当是最知道我脾性的人。旁人说什么都罢了,你怎能……”
高氏无力的张开口,“夫君,你若是信我,便应当知道,方才的一切,是母亲故意拿母家刺激我,为的就是让你听到我说出狠决的话语……”
“夫君,你不知吗?”
萧良看着面前大着肚子站在寒风中为自己辩驳的妻子,心中仍有怜惜。
揉了揉眉角,他有些落寞的开口,
“高氏,我生性浪荡,府内走了又走的通房数不胜数。我知你在背后将怀了孕的通房们关起来虐待,她们死的死,伤的伤。可我不愿管。”
话音顿了顿,高氏的衣裙被自己抓的皱褶,“你可知这是为何?”
“妾身未曾——”
萧良笑了一声,走上前慢慢抚摸着高氏隆起的肚皮,语调轻柔且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