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以后,魏振提醒我跟老朱解释一下这件事。我觉得这件事跟老朱扯不上太大关系,我没想好跟他怎么解释。
“我那边羊脂玉佛造像的订单执行正赶上打样确认。我就把跟老朱解释的事放下了。”
陈淑娜哼了一声说:“不用问。这封匿名信肯定是那个主动到宾馆找你的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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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建学说:“这老朱也真是闲得慌。他跟这个人也就一面之缘,一无人情二无好处,他操什么心。”
陈淑娜说:“他跟季总说,怕我把业务三部的人带歪了。他老朱手下就魏振一个人,整天坐办公室,什么事不干。他倒是没把魏振带歪,他把魏振带废了。
“我带着业务三部这么多人,走南闯北给公司做业务,我这是把人往歪处带吗?季总还说老朱是厚道人,厚道人有这么干事的吗?拿着一封匿名信给业务三部泼脏水。我看他是居心叵测。”
于建学说:“说到底还是信不过咱们俩。公司讨论广西铅锌矿立项的时候,他不是也公开反对让咱们业务三部牵头搞这个项目吗?”
陈淑娜说:“我们不牵头搞,交给他搞,他搞得起来吗?!以前公司又不是没有让他牵头搞过项目。但凡他搞的那些项目有一个成的,广西铅锌矿项目就没咱们业务三部的事儿了。”
于建学用一种打圆场的口气说:“行了,咱们自己先把事情捋清楚了。老朱凭着这么一封查无实据的信掀不起大浪。等叶先生在巴西那边验了货,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淑娜冷着脸跟贾勇说:“你不用跟老朱解释任何事情。也不用跟季总解释。业务三部的事,我负责。王总和季总要是拎不清,我带着你们离开公司,咱们另起炉灶。”
于建学赶紧说:“没那么严重,你别说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