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福无双至，这个时候，李记恒的女儿又患重病了，急需用钱。

他知道在这些赌石毛料市场上切石收入很高，有时切涨了，顾客会给很高的小费，一次打赏上万都不少见，于是花了最后借来的五万元包下了这一处最偏僻的切石点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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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第二天，他就知道难处了，连一单生意都没有捞到。

因为其他的切石点师傅，都是老手，原本认识的都市客多，也能说会道，这样也算是一点人脉，可以拉来客人，生意都不错。而他比较木讷，不知道如何捞生意，而且就算有顾客来到他们旁边有意找他们切石头，也会被附近锯石点的几个切石师傅三言两语拉走。

更要命的是，有竞争对手认识他，知道他是个全新的新手，没有多少解石实践，而且还坏过顾客的玉石，并将这点大肆宣传出去。

没有解石能力，坏了顾客玉石！赌石客、玉石商们很忌讳这些，因此没有人过来，而一天多时间没有一个人来。

这样让陌生人觉得他一定是有不好的原因才会没有生意，所以恶性循环，越来越冷清。

李记恒无奈之极，硬着头皮和他妻子去附近想捞生意，这种抢生意的做法，却遭到了旁边的切石师傅冷眼和谩骂，出来就驱赶他们，出言嘲讽，风凉话说了一通又一通，说他们只是菜鸟，会坏客人的玉石。

一般顾客一听这样，可不会会花精力去分辨真假，直接跳过他们了。

他们被别人抢生意无法阻止，却无法抢别人生意，争不过竞争对手，只得忍气吞声。

别看那些切石师傅对待解石顾客一副谄媚样子，其实那也是看人的。

那些切石师傅见他们老实可欺，于是守在他们的切石点上，有客人过来就拉走。

李记恒夫妇敢怒不敢言。

这种看似很底层的工作，也是充满了竞争。

秦飞他们可不管这些，看到这里有空，就直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