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敞笑道:“没用,就不能说吗?难道你们怕丢人?”
余霏叹气:“的确非常丢人,刘祎的手,是被人用刀挑断的。”
余霏脸现愤怒:“我们在山安县里开了个小公司,承包了一百亩的山田,种植药材,本来效益挺不错的,也让我们赚了些钱,在县城买了房子。”
“只是好景不长,县里的一个恶霸,叫徐金彪,想要独霸整个县的药材市场,会到处针对我们,前段时间,有个大老板,要来我们县大量收购药材,徐金彪和我们都有意与她联系。”
“本来徐金彪公司大,大半的县城药材市场都在他的掌握下,自然更有优势。”
“但徐金彪见那女老板漂亮,竟然在一次会面时,偷偷下药,图谋不轨,想不到那女老板十分厉害,识破了徐金彪的阴谋,还将他打了一顿。并且彻底放弃他的合作,转而过来买我们这些小户的药材。”
“徐金彪不敢得罪女老板,却迁怒我们,认为我们跟他争夺市场,特别是我们,因为药材质量好,价格公道,在安平县的药材市场也有了一些名气。加上那个女老板要的药材量很大,而且基本是在我们这里收购,我们的药材不够收,就让我们介绍供应商。并且指明道姓要求不收购徐金彪的药材。”
“徐金彪看得眼红,十分恼怒,要求我们将药材公司卖给他,把所有的地都交给他,出价就十万元。”
“我们当然不愿意,那个徐金彪就对我们下手,有时晚上派人过来破坏我们的药田。我们损失很大,装了监控,雇来看守的人也被他们打了,报警也没有用。”
“后来没有人敢帮我们在夜里看守药田,刘祎自己过去看管,一天夜里,被几个人打伤。”
“偏偏那个时候,我得了这个病,越来越严重。而且花了很多钱也治不好。”
“徐金彪趁我们虚弱之际,派一些混混过来我们家边骚扰我们。”
“我们恨透徐金彪了,就是不卖公司。就算收入大减,也不卖给他。”
“徐金彪就过来威胁我们,如果我们敢不卖公司给他,就派人对付我们读高中的女儿。”
“我们害怕了,都过去接女儿回家和上学,想不到,一次接女儿回家的时候,被几个混混围住要劫走女儿,刘祎跟他们拼命,被打倒在地,右手被挑断手筋。”
余霏一脸的恨意和忧虑:“我们女儿反抗中,也被他们用棍子打晕,并带入一辆面包车走了。”
陈敞等人感觉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