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在蜿蜒的土路上行驶着,前车一驶过,后面的车也就只有吃土的份儿了。
“柱子,就这土路还是附近村里人利用冬天农闲的时候一锄头一锄头挖出来的。”
这让何雨柱想起了后世抖爸爸上形容农民的一句话,农民养活了城里所有人,让他们有了社保有了退休金,自己临老却啥都没得到。
所以何雨柱一直在告诉自家孩子,你可以不知农不事农,但你不可以轻农。
“刘哥,您是个好官。”
“柱子,我不是,我也想抽调更多的资源到老区,但掣肘的地方太多了,人微言轻啊。”
话题很沉重,俩人一时都沉默了下来,无声的看着路两边山上的松树,直至刘云天二弟刘云生所支教的小学。
车子缓缓驶入校园,校园不大,几间破旧的瓦房便是教室,操场也是一片黄土地。一群孩子好奇地围了过来,眼神里透着质朴与渴望知识的光芒。
何雨柱下了车,看到孩子们单薄的衣衫,心中一阵酸楚。刘云生热情地迎接他们,说道:“何同志欢迎你来到这儿,这里条件艰苦,但孩子们学习劲头很足。”
走进一间教室,桌椅都是破破烂烂拼凑起来的,黑板也坑洼不平。何雨柱忍不住问道:“云生兄弟,师资力量怎么样?”刘云生无奈地摇头:“就我们几个支教老师,课程开设得不全,音乐美术课基本开不了。”
这时,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何雨柱面前,递给他一幅画,画的是简陋的教室和微笑的老师。何雨柱眼眶湿润了,他下定决心要为这所学校做点实事。他转头对刘云天说:“刘哥,咱们回去商量商量怎么给这儿改善改善吧。”刘云天重重地点了点头。
三人来到刘云生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