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大夫摸了摸下巴,“好吧!”
“您不用这么勉强吧!”
“不勉强!”覃大夫慌忙抢了过去。
“那红色粉末?”
“也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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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师徒俩一齐笑了笑。
这时,不远处急匆匆跑来一个妇人,见到覃大夫,就双腿一跪。
“覃大夫,救救我丈夫吧!”
“芳婶子!”李杳瞬间跳到一边,避免被她跪到。
覃大夫左看右看,没得依靠,只得说,“你快起来!”
“你不救我丈夫,我就不起来!”芳嫂子哭着说。
“你不起来我就不救!”覃大夫皱了下眉。
芳嫂子骨碌站了起来。
“他怎么呢?”
覃大夫边问边往草坪那边快速走去。
芳嫂子边说边跟着。
“他要死了,其实有几个月了。拖了几个月了,他又不准我说,又说找大夫乱花钱……”
说了半天,芳嫂子埋怨居多,但没说到重点。
覃大夫叹了口气,“先看了再说。”
李杳跟在后面,也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很快,芳嫂子领了他们到了他丈夫躺着的地方。
周围还围了不少人。
她的一儿一女,抱着他们的爹在哭。
芳嫂子一到,也扑了过去,嚎啕大哭。
“昨天还看这朱七好好的,今日怎么就不行了?”
“对呀,昨天他还背着他闺女跑了一路,怎么突然倒了?”
周围人的话并不小,听在春嫂子耳里,她更难过了。
哭得越发凄厉。
“还治不治了?”覃大夫重重地叹了口气。
芳嫂子忙停止哭,且拉开一双儿女。
“治,治,求您了!”
覃大夫挥了下手,周围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
他拿起朱七的手,按着脉。
周围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