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戴着手套的双手染满了血,“你回来了!”
他也有些喜悦,“等等为师,只差几针缝合了。”
牢房安静得可怕。
李杳没有过多关注师父和老师弟,而是盯着对面牢房。
原先吵嚷的一家人,个个如同受了惊吓一样失了朝气。
覃大夫缝好最后几针,便把刚刚做了手术的兔子放在了一旁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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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杳这才来得及观察牢房里的一切。
果然又变了样,且师父的手术台也变得又大又光泽。
还有许多的小箱子,便是水都有好几桶。
看来宋大人又花了不少心思。
“杳儿,”覃大夫向她招了招手。“下次过来带着老鼠来。”
李杳走了过去,“你出狱后自己找。”
覃大夫摇头,“哪有这么快能出去。”
“师父,很快了!”李杳劝了句。
“师父,明日就升堂了,说不定你明日就能回来。”
“嗯,希望可以。”
“师父,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徒弟在这牢里陪着你。”
老大夫当即表态,目光却一直在那些兔子上面。
很明显,他对这些兔子很有兴趣。
覃大夫知道他的意思,笑了一下。
“也是学医的对这些习以为常,你们看对面那些人,我只是拿兔子开膛破肚做些手术,就让他们吓得不敢直视。”
李杳终于明白对面的人为什么个个变得同鹌鹑一样的。
真是好笑!
也难怪那一家人害怕得不敢再直视覃大夫这边。
实在是他太恐怖了。
明明死了的兔子,过一会就活了。
他们严重怀疑,覃大夫就是个变态,竟这样恐吓他们。
他们真怕将来真的落在覃大夫手中没有好下场。
也会像这些兔子一样被人开膛。
李杳也怀疑师父的故意的,毕竟以她的了解,师父腹黑得很。
“师父,明天你一定能走出衙门,”李杳变得十分肯定。
“为什么?”覃大夫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