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过去取,道了声谢后,端过来递给时漾:“先喝这个吧。”
时漾轻轻点头,沉默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完。
最初的晕眩在短暂的汗水挥发后缓和了下来,微醺的感觉还在,但并不强烈。
喝完醒酒茶时她和傅景川又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沉默。
谁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拒绝做夫妻,傅景川拒绝做朋友,他们两个人之间,只剩下陌路人一途。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房间里的沉默。
时漾和傅景川同时看向手机铃响的包包,是时漾的电话。
傅景川把包递给她。
时漾掏出了手机,是严曜打过来的。
他不放心她,特地打电话来问她回到家没有。
“嗯,已经回到了。”时漾轻声说,“谢谢师兄。”
“和我客气什么。”电话那头的严曜轻笑了声,又迟疑问她,“你没事吧?”
他没忘记刚才傅景川把她拽走时的冷淡。
“我没事,师兄您不用担心我。”
时漾轻声回,是那种很平和柔软的嗓音,明明和对他时一样,但傅景川还是听出了一丝暴戾。
他强压下了这股不舒服,看着时漾挂了电话,看向她:“他是为你来的公司吗?”
时漾被问愣住,她没想过这个可能,但她觉得不是。
严曜和她交集并不深。
“不是。”她说。
傅景川嘴角勾了下,带着淡讽,并不认可她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