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确认一下真假。”上官临临若有所思,“如果眼前的时漾是假的,那会好办事很多。”
上官思源皱眉:“怎么说?”
“她不是林云周他老板送到傅景川那儿的吗?”上官临临看向他,“以你和林云周的关系,那不得熟人好办事很多?但如果她是真的时漾,那可不好糊弄,人家聪明着呢。”
上官思源不得不提醒她:“我可没听林云周说起过他们送了个冒牌货过去……”
“人家真送了也不可能告诉你啊。”上官临临打断了他,“这多大的事啊……”
“你别忘了上次在商场,她抢你手串的事。”上官思源还是谨慎一些,“要是跟你不认识,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抢你手串?”
“所以我才需要确定清楚。”上官临临说,她没忘记那时的时漾看到她手串时的反应,“我的手串不是第一次戴,她也不是第一次见,我都戴了两年了,从没见她对我的手串有过任何反应,反而是出事回来以后,反倒认定我的手串是她的了,这不侧面证明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吗?而且以前的她对小时候的事根本是毫无记忆的。”
上官思源皱眉,听着确实有道理。
“而且我们当时做的亲子鉴定,确实证明她和沈家有血缘关系,这次如果没有,那更说明不是同一个人。”上官临临说,“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之前的时漾血缘关系是沈家人,却没有任何与沈家的记忆。这个时漾不是沈家人,却似乎拥有沈妤的记忆,为什么会这样?”
“那还不简单,傅景川想要的是时漾还是同时拥有沈妤记忆的时漾,薄宴识能没有研究透吗?”
上官思源倒不觉得这是什么疑点,薄宴识要把一个冒牌货送到傅景川身边,那必然是得补齐所有bug的时漾更能迅速俘获傅景川的心。
“你是说是薄宴识设计的这一切?”上官临临看着上官思源,若有所思地问道。
“要不然呢?”上官思源想也没想,“薄宴识要拿捏傅景川只需要一个时漾就够了,傅景川当年之所以和时漾离婚不就是因为他心里还住着一个沈妤吗?那如果沈妤和时漾是同一个人,并且同时拥有两个人的记忆,那傅景川还有什么遗憾,还不是现在的时漾说什么他听什么?”
说完又朝上官临临凑近了些:“从年前到现在,除了春节的短暂离开,林云周和薄宴识一直待在西城,他们的事业又不在西城,人却一直滞留在西城不走,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上官临临皱眉,不解:“说明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