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踩在空旷的电梯区,显得格外清脆。
钟又凝刚走出几步远,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殷太太来这里做什么?”
钟又凝脚步一停,“用得着和你汇报吗?”
殷时律走到她眼前,眸子如黑墨:“钟又凝,你为什么现在说话跟我这个态度?”
钟又凝:“我什么态度?”
“你说呢?”
钟又凝不想跟他做过多纠缠:“殷时律,你的楼层在上面,你走错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殷时律攥住她手腕,钟又凝挣脱不开,冷冷的看着他。
“你还有事吗?”
殷时律蹙眉:“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钟又凝:“所以你有什么事?”
殷时律再次蹙起眉,他发现钟又凝对他的态度特别冷,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他耐着性子道:“你现在在哪里住?”
钟又凝勾唇一笑:“殷总,这是我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吗?”
殷时律思忖片刻,“不是。”
钟又凝:“那我就没必要回你了。”
她一寸一寸,用力的掰开殷时律的禁锢,转身离开。
殷时律眼眸清冷,他突然想起来殷丛山的话。
“钟又凝,你一定要这样和我针锋相对吗?”
“有什么问题你说出来。”
钟又凝猛地转身,快步走到他眼前,“说出来?有用吗?你已经做了!”
殷时律不解:“我做什么了?”
钟又凝看他这样,只想笑:“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当时是谁把我一个人丢在国外的!是你吧!”
殷时律闻言,声音沉下来:“这件事的确是我做错了,我道歉可以么?”
“道歉?”钟又凝冷笑:“殷时律,你的世界里难道只有道歉吗?道完歉了错的事继续做,那你这道歉就丝毫没有含金量!”
“又或者说,你没有道歉的诚意,也没有认识到自己哪里错了。”
不然不会这么久了,还是一意孤行。
殷时律:“我当然知道自己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