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钟又凝被丢进车里瞬间尖叫了一声。
女人喝过酒的嗓音里透着丝妩媚,尾音还微微上扬拖拽。
殷时律身高很高,腿长胳膊长,这么一进来显得库里南的后座十分拥挤。
钟又凝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就要下车,但殷时律却先她一步锁上了车门。
钟又凝猛地转身,就要打殷时律。
被殷时律眼疾手快攥住了她的手腕,“你还嫌打的不够么钟又凝?”
他拉着钟又凝的手腕,猛地拽到自己身前,然后低头俯身冷冷的盯着她。
“你要不要看看,我刚刚被你砸成什么样了,嗯?”
钟又凝抬头。
殷时律的额头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这样近的距离清晰可见上面的口子。
鲜血顺着额角流淌在脸颊侧面,此时已经干涸大半。
车厢内没有灯,只能借着窗外的路灯,昏暗的看见男人眼里跳跃着的火苗以及——
说不上来的光亮。
钟又凝被他这么一弄,搞的头很晕很晕。
她烦躁的推开他:“你被砸那也是你活该!走开,离我远点!”
殷时律偏不,钟又凝越烦,他就越要离她更近。
那种反骨和叛逆之心,气的钟又凝一脚就要踹上他。
殷时律早就知道她手拿出来,就要用脚,先她一步躲开了。
殷时律被她气笑:“你除了打我,用不出别的招儿了是么?”
钟又凝冷冷一哼:“既然你都猜到了,还不快离我远点?”
“我见到你就想打你,恨不得扇烂你这张脸!”
钟又凝说的咬牙切齿的,不知是不是喝醉的原因,殷时律甚至从她眼睛里看到了杀气。
殷时律:“……”
殷时律难以置信:“你是不是还想杀了我?”
“是啊!”钟又凝喝了酒,酒精上头如今也没有丝毫避讳的了:“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殷时律:“……”
“……你就这么恨我?”殷时律眼底满是不加掩饰的受伤:“恨到想杀了我。”
钟又凝摇头:“我不恨你的殷时律,我一点都不恨你,我就只是单纯的想杀了你。”
殷时律:“我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钟又凝:“你没伤天害理,你伤我了,所以我想杀你,有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