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催完马蒂,又派出侍卫。
最后,她拿起玉兆,点开对话框,询问观良。
【HUa:他跑了,他去找赞达尔了吗?】
另一边,观良盯着近在咫尺的利刃。
阔别百年、千年的旧友再度重逢,他们没有寒暄,没有拥抱,只有抵在要害的武器。
羡鱼束起的长发紧贴在脖颈两侧,发型略显凌乱。
他俯视观良,平静地说:“玉兆。”
观良十分配合地放下玉兆,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羡鱼垂下眼,一手维持着拿刀的动作,一手替观良回复消息。
【观良:?!】
【观良:需要我现在过去吗?】
发完消息,羡鱼收了刀,走到赞达尔身侧,挨着对方坐下。
他实在分不出什么心力掩饰情绪了。
紧挨着坐,自己不必再控制表情。
赞达尔眼带笑意,一边用公筷帮着夹肉,一边上下打量着学生。
他动作一滞,紧盯着身侧人的脖颈。
赞达尔盯着那与血液极为相近的颜色。
眼前的这一幕,与学生割破颈动脉后的惨烈场景重合。
他的耳边一阵嗡鸣。
等赞达尔反应过来时,已经上手撩起了羡鱼颈侧的头发。
三人:“……”
羡鱼拿筷子的手瞬间僵住。
他脑袋里轰得一声。
羡鱼就像是一台即将报废的机器,连带着脖颈也跟着生了锈,动作迟缓地转头,朝赞达尔看去。
赞达尔看看学生爆红的耳根,忙不迭又用对方的头发盖住颈侧,遮住斑驳的吻痕和咬痕。
眨眼间,他想到了破局之法。
事到如今,赞达尔只能扮演不看场合、不懂情事、智商低下的弱智了。
他皱起眉头,刻意摆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质问学生:“她对你动手了?”
羡鱼张了张嘴,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
“……没有。”
观良表情复杂,他看着毫无恋爱经验的前任上司,语重心长地说:
“听我一句劝,婚姻可不是儿戏。”
赞达尔愁眉不展,一听观良的话,也顾不上自己与观良相看两厌,更顾不上自家学生的面子,当即跟着附和:
“你可别因为被她睡了,就要和她结婚啊!”
观良瞳孔震颤。
阿基维利就算了……祂是星神,不会说仙舟话。
赞达尔,你可真敢说啊!你怎么也不会说仙舟话啊?这家伙真的会恼羞成怒啊!
羡鱼一点都不想和别人讨论他和镜流的进展。
这样……显得自己很不尊重镜流。
再说了,他是那种婚前越界的人吗?
羡鱼面无表情:
“没有,我不喜欢这种话题,以后不要再提了。”
“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吗?”
观良和赞达尔很是讶异,异口同声道:
“你不是吗?”
你难道不是被人睡了,就和对方结婚的类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