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死死盯着被众职场精英簇拥的白璐、看着对方不自觉散发气势无比恼火:“为什么?秦江他咋就越来越牛逼?开个夜市还不够,还弄什么茶饮品牌,关键还弄的如此火,还有这个女人、她凭什么如此威风、本来这些应是我的才对。”
她本被压制下去后悔情绪再度攀升到巅峰,甚至更盛曾经。
当初。
假如她要不那么戏耍秦江!
假如她能给秦江点甜头、给点回应!
假如她不把秦江当备胎、不只把对方当提款机、而真心交男朋友。
......
......
那现在白璐一切是不是都归自己,自己也能被前呼后拥、自己也能成独立精英女性、也能呼风唤雨执掌企业。
她恨!
恨得牙齿都咬的嘎吱嘎吱响。
她悔!
悔的肝肠寸断、悔的想给自己两嘴巴,悔的想主动跟秦江上床奉献自己。
但她清楚:
那个曾经在自己后面事事听自己舔狗早消失不见、化为站在松江巅峰执掌大型企业、员工上千、身家上亿仰望存在。
而她的舔狗沦为:那个在对方麾下(白璐)的麾下(于总)面前点头哈腰、不断躬身握手的刘云峰。
这让自尊心无比重柳如烟岂能接受,瞬间对刘云峰微弱好感荡然无存。
甚至产生厌烦情绪!
秦江!
刘云峰!
完全没任何可比性,简直是皓月光跟米粒光对比、云泥之别。
...
在柳如烟恨得要死、内心不断发生各种剧烈变化时白璐仿佛感觉到什么目光看向她方向、就一眼很平顺略过。
显然她早把柳如烟忘记。
一个上不得台面拜金女、一个没自我认知存在有什么可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