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戒律堂堂主,在听后墨斩的话语后,面色一沉,盯着言心,冷冷说道:“言心师妹你也听到了,是你的徒儿使用了卑劣手段,诱骗了斩儿,这才定下的生死之战,故意残害同门的罪责,言心师妹应该知晓吧,看你如何说来。”
“呵。”
言心冷笑一声道:“我的徒儿,心思单纯,品行善良,为人端正,内外门哪个不知道,他会诓骗你的弟子?”
聂远听到后,眉头挑得老高,不可思议地看向立在虚空之上的言心。
就算是铁了心要护着自己,也没必要这般昧着良心胡说八道吧。
自己啥号人,自己还不清楚?
就连台下吃瓜的众弟子,也是将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向虚空之上的言心。
话说言心长老大可不必如此,我们知道您铁了心要护聂远,可您这般胡说八道,良心不会痛吗,让我们这些个弟子情何以堪。
“莫非我的弟子,说的是假话不成!”
戒律堂堂主沉着脸色说道。
“那可说不准。”言心哼了一声。
“师傅,弟子句句属实。”
墨斩的声音再次响起,顶着一张惨白的脸,艰难向着戒律堂主开口道:“此子性情卑劣,弟子只不过是按照宗规将其押入戒律堂,此子不知道用了何等妖术,扛过了火鞭之刑,并用计谋,引诱弟子与他定下生死之战,想治弟子与死地,此等卑劣之人,不能留他活在我剑宗。”
戒律堂堂主听后,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的阴沉,沉着声音道:“言心师妹,你也听到了,于公于私,玄筹的命,今日我都要取来。”
“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言心冷声一语,一柄长剑铮的一声出现在手中,威压降临,寒光绽放。
“师傅,弟子不想看您与戒律堂堂主前辈闹得如此僵,此事由弟子而起,不如交给弟子解决如何。”
聂远对着虚空之上的言心躬身一礼,说道。
言心瞥了聂远一眼,淡淡道:“太麻烦,倒不如为师两剑将其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