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突然大晚上给我打电话了?安安出事了?”
江颂程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将翻开的资料合上。
池川平常没有什么事情不会给他打电话,况且现在国内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除了江佑安出了点状况,他还真想不出池川打电话的理由。
“安安怎么了?池川!你说话啊!”电话那边的沉默突然让江颂程有点心慌,随意翘起的二郎腿瞬间耷拉下来,他的声音有些急躁。
“他没事,好着呢,能吃能睡的。”
“能吃能睡?”江颂程狐疑地眯起眼睛。
不是他不信池川,只是江佑安从小就不喜欢到处窜,以至于每次换了一个新环境,他都要适应好几天,最快的一次也要适应一周。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江佑安来到池川家的第二天,昨天晚上,江佑安也没有给他发消息说自己睡不着,要自己去陪他什么的。
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江颂程问:“你给他……吃安眠药了?”
安眠药?
池川就势坐在沙发上,放低声音:“什么安眠药?一天睡十几个小时,我应该给他吃兴奋剂,还吃安眠药……一个十八岁,风华正茂的年龄,怎么天天不是看书,就是睡觉啊?”
这次换江颂程沉默了,池川愣了几秒,也反应过来。
江佑安来之前是被看在家里,什么也干不了,确实每天只能看看书,睡睡觉,时不时和狗玩……
有种愧疚感……
江颂程的声音里尽是无奈:“之前,安安晚上睡不着,大半夜爬起来做数学题被我撞见好多次,之后就是我有空的话就抱着他睡,没空的话,他就要安眠药,那玩意贼伤身体,后面就没让他吃了。”
池川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他们聚会的时候,只要在晚上,江颂程都是滴酒不沾,被缠的紧了就喝一点,每次一到晚上十点,准时离开。
因为这件事情,当时唐临不开心了好久,抱怨江颂程外面又狗了,要脱离组织了,江颂程从来都没有解释过,只是说自己家里管的严,笑着说这次消费记在他账上就潇洒离开。当时他们只把家里管的严归咎到江延管的严,他们也就认了,每次也没有阻止他离开。
“不过啊。”江颂程轻笑,“安安从小到大都很难适应新环境,就连最快的一次都要一周,但是,怎么到了你那,他就能这么快适应呢?”
池川撇撇嘴,想告诉江颂程你弟弟不仅适应能力强,撩人的技术也挺好,哪有才见面一天就上去亲的,但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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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