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没有回头,只是露出讥讽的表情。
正僵持着,一个在前院伺候的小厮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口中呼喊道:“不好啦,七少爷出事了!”
李钊排行第七。
听出这是儿子身边小厮的声音,侯夫人顾不上其他,连忙起身,着急地问道:“钊儿怎么了?”
小厮却支支吾吾的,怎么都说不清楚,只说七少爷出事了,要赶紧请大夫。
镇北侯原本就闹心着,见他含糊其辞了半天,气得一个窝心脚踹过去。
然后,他直奔前院,要亲自去看看。
侯夫人也赶紧跟上去。
眼看周围的人呼啦啦走了大半,李钰落在最后,他淡淡一笑,自然也跟着。
李钊的院子里,灯火通明。
刚一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哀嚎。
大夫匆匆赶来,提着药箱,赶紧进去诊治。
而终于问清楚来龙去脉的镇北侯,很快就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拂袖而去。
不知内情的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脸懵逼。
听了一会儿李钊的哀嚎,李钰这才满意离开。
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听完之后,侯夫人险些昏死过去。
原来,李钊再次被禁足在院子里,他文不成武不就的,闲得无聊,连睡丫头都不行了——
怕勾得儿子坏了身子,侯夫人将那些婢女都换成了小厮。
结果,事实证明,李钊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他强迫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那小厮迫于他的淫威,只能从了。
李钊得了趣儿,很是开开心心地耍弄了几天。
新鲜劲一过,李钊又不满足。
于是,他把目光盯上了另一个身形健壮的小厮。
懂的都懂,此处掌声。
李钊的小厮们大多年纪不大,都未成家。
尤其他后来看上这个,一身蛮力,并无半点技巧。
大夫看过之后,也是无奈地摇摇头:“伤得不轻,若是半夜再起了高热,那就大大的不好。”
他先开了外用药,又开了内服药。
总之一再强调,绝不能掉以轻心,身边一定要时刻有人伺候。
一旦发热,就要马上喊他。
好在这大夫就是侯府的府医,平时也都是住在府里的,随叫随到。
最重要的是,口风很严,不必担心他出去乱说。
尽管这样,侯夫人还是叫人给了大夫一个鼓鼓的荷包,又叮嘱了几句。
她把其他小厮都打了板子,又下了封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