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则是迷上养生,每天不是煲药膳,就是泡药浴,再不就是艾灸,拔罐,还找了医女推拿。
如果不是宫人们拦着,纯嫔可能还想练气功。
不过,她在宫里也找不到老师就是了,所以只能想想。
这期间,姜政倒是去看过纯嫔两次,每次都被艾草的味道熏得够呛。
再不就是一解开她的衣服,发现后背上全是紫红色的圆印,把姜政吓得不轻。
纯嫔得意地指着印子,告诉他:“陛下,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臣妾第一次拔罐的时候,又疼又黑……”
姜政落荒而逃,生怕纯嫔按着他,也走一遍罐儿。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姜政让纯嫔去找如嫔玩,后者久病成医,八成也对养生保健感兴趣。
祸祸如嫔也比祸祸朕强!
还是宁嫔那里好。
虽然吃食方面还是不习惯,但只要看着宁嫔那张脸,姜政就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而且,因为她已经不能生了,姜政心中再无顾忌,一到夜里就拉着宁嫔尽情享乐。
可惜张才人和李才人一个因为放血抄经,脸白得像鬼,瘦得被人一吹就要倒。
另一个则被吓到神情恍惚,整个人都呆呆的,除了念经,啥也不会了。
姜政只看了她二人一眼,就再也没管,任由她们留在坤宁宫,正好可以陪着周皇后。
宁嫔趁机推了自己的几个宫人出来。
夜里,大被一裹,众女一起伺候了姜政,隔天也都封了选侍、才人什么的。
汤姑姑把打听来的消息报告给赵太后。
赵太后顿觉反胃:“可不要让芙儿知道,脏了她小姑娘家家的耳朵。皇帝如今倒是放开了,想想当初刚登基那会儿,并不贪图女色。”
皇帝如此勤劳能干,可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好消息。
姜政也生气,想了想,他又召来干巴老头刘院使。
因为刘院使为人不知变通,姜政之前重用的是另一位副院使,已经许久不让刘院使给自己请平安脉。
刘院使请了脉,立即跪在地上,连呼自己有罪。
“陛下,究竟是谁给您引用了大补之物?是老臣失察,请陛下降罪!”
其实刘院使心里明镜似的。
姜政让他起来,压下心头的不安,状似平静地问道:“难道朕的身子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