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铁容易生锈啊,生了锈,弄到绒线上,不好去除不说,也影响美观。
有铝的话更好,但铝比铁、钢还难得,不能奢求。
“这是啥,你要钢针?”
铁匠不太明白,这长长的,细细的钢棍,一头还带个小钩子,能干啥用?
姜芙点头,胡乱应着:“算是吧,铁匠叔叔,你能做吗?”
她要了三套,粗细不等,一套十根。
铁匠默默地算了半天,报出一套十两银子的价格,加一起就是三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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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没说话的姜老太倒吸一口凉气:“啥?多少?”
她的一根老人参才卖了一百五十两,你这是啥金子银子做的玩意儿,敢要这么多?
铁匠也为难:“她要的是钢!而且还这么细!你瞅瞅,这比针也粗不到哪里去了。还要带个钩子,我都不知道做几次才能做出来呢……”
姜芙却知道,这个价格,铁匠要得不算多。
棒针可以削木棒代替,但钩针不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这个钱不能省,也省不了。
眼看姜老太下一秒就要红温暴走,姜芙急忙拉住她:“娘,铁匠叔叔说得没错,咱这东西确实不易做。该省省,该花花!”
姜老太嘴里发苦。
她就没见到姜芙哪里省了!
出了铁匠铺,想着三十两都花了,姜老太索性也不抠搜了,又去割一刀肉,几斤细粮。
提着肉和粮食,姜老太恶狠狠地嘟囔一句:“该省省,该花花!”
姜芙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
娘俩回到家,发现家里喜气洋洋的,小田氏陪着苗氏待在她屋里。
桌上还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羹,滴了香油。
苗氏赶紧招呼姜芙:“妹妹,来吃鸡蛋羹。”
小田氏拉她:“等会儿再给她做,亏谁也亏不了她,你吃你的,你现在一人吃两人补!”
苗氏闹了个大红脸。
姜老太顿时忘了三十两之痛,家里又要添丁进口,这是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