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英珠把屁股都磨烂了,也不可能达成心愿。
从那以后,他恨死姓战的。
可惜,英珠和战北枭的年纪相差太大,平时根本遇不到。
再就是战北枭去前线打仗,一走便是五年,英珠这口气也憋了五年。
眼下再被人一挑唆,可不就专盯着战家下手!
战老夫人的铺子也没逃过。
英珠和他的小弟们,不愧是有名的纨绔,一行人跟蝗虫过境差不多,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
这还没完。
未等妯娌二人反应过来,战二婶的嫡长子在青楼玩耍不给钱,竟让几个龟公给扒了裤子,吊在门口。
“真白,嘿嘿。”
“哎呦呦,羞死人了,老娘活了一把年纪,还……不是,还真挺白啊!挤什么挤,我先来的,要看排队!”
青楼门口围满了人,有机灵的小贩趁机兜售瓜子凉茶,出租小板凳,卖得那叫一个好。
战北望双眼含泪,放声大吼:“我是征北将军府的二爷!战北枭是我大堂哥……呜呜……”
可能是某个看客觉得他吵,抓起丢在地上的绔衣,团吧团吧塞战北望的嘴里了……
不远处,姜楠冷眼看着。
他冲着分散在各处的手下们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青楼里,老鸨一手握着一块金子,激动地直接上牙咬,咬完左边,再咬右边。
发现都是真的,老鸨笑得花枝乱颤,满脸掉粉。
隔天,战北望的婚事就被女方家里给退了,人家说了,贵府二公子太白了,咱家姑娘配不上。
战二婶直接病倒,哼哼唧唧地嚷嚷活不了了。
战老夫人没心思管她,她抓着战北枭,问个不停:“姜家的事情如何了?”
她倒不是多惦记给儿子找女人,而是……
家里真的没钱了啊!
不知道郦氏哪根筋不对,忽然叫人把账本和对牌都还了回来,说她要调养身子,专心给战北枭生儿子,没精力管家!
战老夫人愣是找不到反驳的话!
再刁钻的婆婆,都不能在小夫妻分别五年,好不容易才重逢的时候,坚决不许人家小两口生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