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想来一番客气话,比如“好巧啊你今日来进香我也是”之类的,不料郦氏却很直接:“姜姑娘找我有事?”
姜芙:“……”
见她惊愕,郦氏似乎心情不错。
“你的那位属下在我的院子外面晃了两个晚上,我以为他会破门而入。”
看来姜楠是早就暴露了。
姜芙也不觉得丢人,反而大大方方地在郦氏对面的蒲团上盘腿坐下。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不过,还请恕我冒昧,请问郦公子大名?”
在旁边伺候的张妈妈闻言大怒:“姜姑娘,我们大奶奶对你以礼相待,你却要坏她名声不成?这里只有女眷,何来公子?”
她甚至想得更多。
难不成是这小蹄子想借题发挥,让战北枭休妻?
张妈妈恨得直咬牙。
“只有女眷?”
姜芙眨眨眼,目光从郦氏的喉咙一路下移,看向对方的胸口,也不停留,继续往下……
倒是郦氏被她看得颇为不自在。
奇怪,他自认毫无破绽,这女人是如何看出来的?
北边的闺秀大多个子高挑,甚至偶尔有一两个堪比男子身高的,也不算稀奇。
况且他一再压制骨骼。
至于耳洞,那是自幼就穿的,喉结的位置也很好地用特质材料覆上,和真皮毫无二致。
此外,他是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错漏之处了。
其实姜芙也是占了有小爆的便宜,否则,光凭她两只眼睛,她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来。
做了半天的盯裆猫,姜芙快成斗鸡眼,啥也没看出来。
她估摸着,对方又不傻,肯定会重点呵护这重点部位啊……就是不知道咋个呵护法,值得研究。
“赢。”
被看得头发都要根根倒竖,郦赢脱口说道。
等真的说出口,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倒是姜芙还好奇追问:“哪个字?”
郦赢便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蘸取茶杯中的茶水,在小木桌上写下了一个“赢”字。
“看来,令尊对你期望值很高啊!觉得你甚至能够取得比先祖更大的成就。”
姜芙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