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身上的毒乃是西北小国中最阴毒的媚,造成如今模样是也不是因为毒本身,在下可以解毒,但却没办法让侯爷的身体恢复如初。”
“简单来说,侯爷那事做得太多,阳元泄得过多,乃至透支生命,其实只要侯爷能忍住不做那事,病情自然就好了。”
霍痕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霍凌洲冷着的脸更黑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过于频繁。
可他能怎么样,即便在跟钟离雪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都在极力忍耐着胀痛的欲望。
他现在急需女人来发泄。
钟离雪权当没看见霍痕,了然地看着霍凌洲,又慢条斯理的继续说,“我说的能解,便是通过药物控制侯爷的欲望。至于不能解……”
霍凌洲的心提了起来。
“如何?”
“侯爷一旦用药便再也没了欲望。”
说完似觉得不妥又补充道,“准确来说,是身体和心理上都厌恶做那事。”
“你……大胆!”
霍凌洲气得骷髅似的眼睛突出来。
霍痕则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喘。
只有钟离雪继续不紧不慢地陈述,“听闻侯爷至今没有子嗣,如果想要留后不妨趁现在。这药虽然霸道,但于子嗣方面无碍,最多生出来的孩子较旁人羸弱,但那也是您元阳虚弱所致。”
霍痕已经不敢去看霍凌洲的脸色了。
他默默往后退了几步,身影隐于暗处。
钟离雪不为所动。
“即便这样,也需施针数月。侯爷如果觉得可以,在下两月后可在侯府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