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用了‘非常规手段’,是吗?”通天晓继续追问,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如剑,锋利地直指白虹的内心。
“只是……说了几句话。”白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犹如风中的烛火,摇摆不定。他的头垂得更低,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只是说几句话?就能让裂影精神恍惚好几天?”通天晓难以置信地提高了音量,他的愤怒和焦躁交织成一片烈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烧。
“……我……常年与‘恐惧’相伴,我,比别人更懂得如何使用‘恐惧’。”白虹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艰难,犹如在铁棘丛中跋涉,每走一步都要承受钻心的疼痛。
“啪!”通天晓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把白虹吓得一哆嗦。那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在整个房间回荡。同时,也猛烈地震荡着白虹怯懦的心。“你认为你的行为,是否符合我教给你的那些军规政策?”
“超出范围的,我什么都没做。”白虹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但语气中却充满了无奈,仿佛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钻了空子!”通天晓愤怒地指责道,他的声音犹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在整个房间回荡。他无法容忍这种公然违反规则的行为。“
“指挥官,我明白您的仁慈,可是,背叛者,不可信!”白虹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船长室。现在,他仍旧能够坚持站着,不是因为他不够害怕,而是因为通天晓一再强调汽车人不使用跪礼。
听了白虹的回答,通天晓在拆解聚核黑洞炮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道。他有些愤怒又有些无奈的抱怨:“你就不能给他们一次重新选择阵营的机会?你都可以重新选择,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指挥官,”白虹抬起头看着他,“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