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早在进入这间云朵一般的房间之初,通天晓就已经拆下了他们所有的防御性装甲。
这让他们的外形看起来与平日有所差异的同时,更多的是增加了弱点的暴露,机体也会更加敏感。
白虹的手指,仿佛带电的羽毛,轻轻掠过通天晓的浅表神经节点。那微电流如同夏日的晚风,轻轻拂过,却又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
通天晓的身体在这轻柔的触碰下,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仿佛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所牵引。他的喉头滚动,压抑的闷哼在寂静中显得尤为突出,目光则在那一刻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梦境。
白虹凑近他的音频接收器之畔,轻声细语:“在您的梦中,我曾经这样对待您吗?”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通天晓的火种跃动瞬间加速,他试图回答,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呢喃,像是被剥夺了言语的能力。
白虹坏坏地笑了,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柔软而富有穿透力。
“没有吗?那么,现在有了!”
白虹笑眯眯的,他的手继续游弋,缓缓拆下了几块日常生活不会拆除的基本装甲,裸露了通天晓的臂丛神经网络。
“这种,我没有和您说过。想来,是没有的吧?”白虹笑,“您知道制裁部的人一般会怎么做吗?”
他从自己的机舱里拿出两块黏胶丝绒很有技巧地铺了上去。这轻柔飘渺的触碰,浑不着力,通天晓顿时感到双臂奇痒无比。
“啊……你……”他扭动机体希望可以让这些痒意稍稍舒解。可是,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缓解分毫。他所有受到的疼痛管理训练,以及白虹所有曾经对他描述的刑罚在心中的预演,都没有如此轻柔又难忍的。
白虹对通天晓的反应满意极了:“他们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