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不着,我就能睡着了,你过来我给你盘盘。”说罢,陶锦葵伸手就要抓,艾佳辕赶忙捂着胸部躲在一侧。
黄槐英打趣道:“要不,姨姨,你先给我搓背,让她们俩个相互盘一会儿,比比大小。”
搓澡阿姨听到三个姑娘的话,忍不住笑起来,陶锦葵眼色狠狠的笑道:“槐英,你才是最坏了的,我把你们两个都拉黑了,再也不联系了绝交。”
黄槐英面露苦色,语气中有祈求之意:“这可不行,要不,让艾姐姐多给你盘几下,然后绝交也不迟。”
艾佳辕当即从黄槐英身后抱起,笑道:“还是给槐英妹妹打磨打磨为好,不然以后阎折这大猪蹄子不要你了,我们姐妹要你。”
黄槐英脸颊瞬间发烫发红,她羞愧的扒着艾佳辕的手说:“艾姐姐,你别这样,快松开。”
陶锦葵翻身趴在床上,乐道:“就是,就是,你是我们俩个的女人,你娶了阎折不够,我们两个也可以让你娶回家。我们才是真爱!”
此时,在书房看书的阎折全然不知道这些和自己朝夕相处女生的另一面,他翻页书,看向空位,那个是黄槐英的位置,感觉槐英陪自己的时间太少,总是跟着那两个姑娘瞎混,喃喃道:“总觉得不妥,我家的白菜让那两头猪给拱了,万一教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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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折望着窗户又发起了呆。
三月一号,家中来两名穿着正装的一男一女,阎折上完课回到家中正好撞见二人。
两人见阎折进门,起身问候,黄槐英见状赶忙走到阎折身边交代几句,便同阎折坐在沙发上。
阎折笑同两人寒暄,二人没有过多说话,只将一封信递给阎折。
阎折撕开信封,浏览信件的内容,又递给槐英过目,沉思道:“你们让我当解卦者,人类之光,我想知道我师父是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开口道:“孔老的意思就是信中所写的意思。”
阎折听男人称呼孔老,认准孔忠而是同意了,焦愁道:“我再思索思索,到时给你们答复,可否告知联系方式和你们的称呼。”
“阎先生,这种事情不用多此一举,三月三号会有人来接你,你去就行了。”男人笑道。
阎折笑道:“看来,身不由己啊!”
“先生多虑了,为了全人类的事业,人有时总是无可奈何的。”男人叹道。
阎折虽心有抵触,仍朗笑两声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那行吧!”
男人和女人一同起身道:“口风已经传达给阎先生,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不在此叨扰阎先生了。”
说罢,两人起身离开,黄槐英阎折二人忙笑着起身迎送。
送走二人,阎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手抱头,两个食指不停的敲击头顶,心中有股莫名的烦闷,槐英看阎折焦虑,也不知如何劝慰,只能提议去见见师父。
阎折听槐英的建议动身去找孔忠而。
阎折见孔忠而药房和待客厅都没人,就想到这好天气孔忠而可能在凉亭内休息。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阎折走到凉亭前,正看到孔忠而躺在躺椅上休息,趴在石桌上打盹的女子见阎折到来,起身要叫醒孔忠而,被阎折抬手拒绝。
阎折脚还未踏进凉亭,孔忠而开口道:“徒儿啊!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嗯?”阎折瞪大眼睛,诧异的看向坐正身体,望来的师父,笑道:“不是,师父,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啊!”
“师父真的太想抱徒孙的,想我年过百岁,可叹膝下无孙,让人听了岂不笑话!哎!”孔忠而起身坐在石椅上,吩咐女子去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