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接过保姆递来的纸,塞住后,目光幽幽,“回头再收拾你。”
谁收拾谁啊?
下了课,孩子们回来了。
四胞胎围着乔钰团团转。
“姑,你这身咋这么好看呢!”
“我知道,这是旗袍,我看别的婶婶穿过,但她们都没穿出、穿出……”二娃找不到好的形容词。
三娃:“韵味!”
二娃:“对!韵味!姑穿得最好看!”
乔钰挨个儿捏了下四胞胎的脸,“可真会夸人。”
小金鱼:“妈,你这次回来得有点快。”
“还不是你三哥那儿没啥好玩的。”乔钰顿了下,道:“你想你三哥了不?”
“想!”
“行,等放假,少年班那边放一放鸽子,我带你去!”
“好!”
小春枝只要上学,就在这边住下。她也在,但她只笑笑,没吭声。
夜里。
老周说到做到。
还想撕碎乔钰的旗袍,玩个大的。
被乔钰压住手背,摇头道:“这做工不一般,还是淑慧亲手绣的图案,别撕坏了。”
“那我帮你,还是你自己脱?”
乔钰抛了个媚眼,起身后缓缓拉下链子,拨开肩衣,露出一颗圆滑的肩头,连着锁骨,颈弯弧度优雅得像只天鹅。
那股火热又袭来。
他知道,再这么被动下去,只怕又得从鼻息涌出火热。这就丢人丢大发了。
化被动为主动,他也起身朝她走去。
“还是我来吧。”
“不能撕碎了……”
“当然。”
只是,把她磨得够呛。
……
鸭蛋来京市的第一年并没考上大学。
乔钰来看她的时候,鸭蛋正躲在房间小声抽泣,直至听到敲门声,才收敛了哭声,擦干了眼泪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