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月自知打不过,也不可能向自己人伸手,所以很是委屈的收了刀,
“他竟然叫我败家娘,儿,们。”
这个儿化音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年掌柜没忍住教了两遍,在盛秋月的暴怒下干脆的放弃了,口音这个事还是得用一辈子去改呀。
他收下了钱,神情一肃,眼中有些红,看向被众人拉着不得前进的盛秋月,
“既然钱已经付了,那我今天有些话要和你这个败家娘们说清楚,几年前你看上一根碧玉簪子,非缠着你相公给你买,你相公说没钱,你就偷偷的拿了镖局的保金把簪子买回来了,是也不是。”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年掌柜继续道,“如果当时你们镖局付了保金,那一个子儿都不用赔,老早就开张了,何至于到今天,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报应!”
“你跟我相公十几年交情,灵堂前你一根香也没烧,你就要我还钱。”
“屁话,讲交情就不要掏钱了,我做生意的,讲交情就不给钱,我那几十个伙计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