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同志,这是写给你的信,地址肯定没错。”荆楚有过前两次的经历,现在对柳沉鱼的地址倒背如流,是绝对不会送错的。
“那麻烦你了荆楚同志。”
“客气了小柳同志。”
荆楚同志又跟每次送信一样,匆匆来匆匆走。
“人家写给我的,还不还给我?”
柳沉鱼勾了勾唇角冷笑着看向秦淮瑾。
秦淮瑾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我申请狡辩。”
柳沉鱼抱着胳膊:“你也知道是狡辩?”她瞪了眼秦淮瑾:“合格的前任就应该挂在墙上才对,原本我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前任的。”
“但是孩子们的亲生母亲不一样。”
她从来没想斩断孩子们跟陈梦的关系。
只是那个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孩子在重组家庭本就不容易,她是真的不为这三个孩子着想一点儿啊。
但凡着想一点儿,也不会指名道姓地给她写信。
秦淮瑾自知理亏,“你做得已经够好了,她的事儿交给我来办,保准不让你操心。”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命不怎么样,出生家庭确实是很多人够不到的终点,但是他十几岁就失去了母亲,紧跟着又失去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的父亲。
自此之后,这个世上他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要不然为什么他遇到了这么美好的人。
看着手里捏着的信,秦淮瑾眼神冰冷,他对陈梦仁至义尽,他不能日日陪在她身边是他的亏欠,所以她出轨破坏军婚,他也没有追究。
甚至因为三个孩子她要捏在身边,他依旧给着超额的生活费。
可陈梦是怎么做的,三个孩子是给她造钱的机器么,她怎么就不能对三个孩子好点儿,难道他们不是她亲生的?
这些都是他的事儿,他只需要保证柳沉鱼能清清静静的生活,其他交给他处理。
柳沉鱼也没心情看陈梦的来信,“你自己处理吧,我没见过她,也没什么跟她好说的。”
原本秦淮瑾朝那边儿施压,陈梦老实地给了两个月的生活费,然后就再没有音信了。
她是不能理解陈梦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给她写信的。
“柳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