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神使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是错觉吗?”
——
“啊啾!”
王锦打了个喷嚏,握着霰弹枪的手一抖。
枪管另一头的壮汉也跟着一抖,脸上泛起笑意。
他自己都没想到战斗结束的这么快。
王锦那断子绝孙的一脚看似没用多大力道,实际上差点把他踹的失去意识。
就是那一下阴招,直接让这戏服男人的动作走了形,原本放在面前的雨水刀刃也向下挪了挪。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霰弹枪就已经塞到了自己嘴里。
只要王锦动动手指,就能直接掀飞他的天灵盖。
“见过这东西吗?”
王锦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半截烟袋锅子,开口询问。
田苟是在这附近被不洁者袭击的。
如果那场袭击发生时这人也在场,说不定真能问出点什么。
“见…见过。”
男人颤抖着点头,满是油彩的脸上露出笑容。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自己把这东西塞进了你的嘴里。”
“唉…”
年轻人眯了眯眼睛,无奈地看着嘿嘿傻笑的男人。
这就是个无法沟通的疯子。
“话说,你真不会读心术一类的?”
王锦转头看着胡灵,却只得到了一个遗憾的笑容。
于是他叹了口气,扣动扳机。
花瓣飘落,丧钟鸣响。
头颅残缺的男人缓缓倒地,只剩下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无法得到情报的敌人只是变数,王锦的计划中很少会容许变数的存在。
更何况这对于戏服男人来说也是种解脱...大概吧。
反正王锦轰的挺开心。
胡灵挑了挑眉毛,似乎没想到王锦这么果断。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缓缓开口。
“就算真会读心术也问不出什么的,除非用别的法门。”
“这群是最低级的不洁者,滥用怪谈能力带来的污染早就让他们的理智岌岌可危。”
“为了活命,他们会服用黑市上流通的污染沉淀剂。”
“那种残次品对他们可怜的脑子显然是雪上加霜。”
胡灵将长剑挎在腰间,轻声说着。
“看得出来,灰质颜色都不对劲了。”
王锦收回爱丽丝,面无表情地说着相当重口的话。
“你还精通解剖吗?真是多才多艺啊。”
胡灵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
“听说这门手艺能让尸体说话...那你应该跟那女人很有共同语言。”
“她也很擅长让尸体开口说话。”
王锦一头雾水,只是从胡灵的微笑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片刻后,年轻人面色古怪地拿着线香,嘴里唱着怪异起伏的小调。
线香是石白白给的,小调是从佘音那里学的。
至于他要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几乎是瞬间,王锦耳边就响起了那个熟悉的酥软声音。
胡火。
于是王锦咽了口唾沫,面色苍白地开口。
“咱们先说好。”
“上身归上身…你别做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