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亲耳确认过，这个人是龙女。

小巫是个笨蛋，许多细节都记不住，却唯独觉得这件事有趣，特地讲给了王锦听。

这是个只能对完全失去理智，凭借本能行动的龙女起作用的办法。

很幸运，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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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怎么办？”海伦摘下了破损的眼镜。

王锦没说话，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只蜷缩起来的黑色小蜥蜴。

——

呼！！

龙息再次喷涌而出，山猫眯起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狙击镜。

龙女活了下来，这代表什么？王锦已经死了吗？

还是说…

没等她细想，另一道影子便从掩体相反方向冲了出来。

山猫皱起眉头。

身体本能让她下意识扣住扳机，狙击手的直觉却告诉她事有蹊跷。

开枪的机会只有一次，王锦会算准自己的装填时间。

攻击那道黑影还是正在吐息的人影…

不能再犹豫了。

嘭！

山猫扣动扳机，子弹飞射而出。

——

“走你！”

鹰雅甩手把骨头丢出老远，龙女撒着欢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王锦拽动飞龙幼崽的尾尖，不那么炙热明艳，却同样热烈的龙息喷涌而出。

当！

子弹重重敲打在龙鳞上，前去追逐骨头的龙女一个趔趄，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中显出几分清明。

她快被打醒了。

“跟上！”王锦低吼一声。

趁着狙击手装填弹药的空档，他跟四号分别扛着海伦鹰雅，迅速冲出了啤酒厂。

哗啦！！

不堪重负的横梁重重砸落，整个木质厂房开始垮塌。

紧跟着一起垮塌的，还有周围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