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今天赢了,下次都能连本带利的全部吐出去。
靠赌发家?
想屁吃!
输红了眼,可是会六亲不认的。
属于不稳定因素。
而魏岩口中的后果自负,已经表达的很明显。
既然是不稳定因素,那就让这个因素消失!
“岩叔,您放心。”
魏斌连连保证,就算对方不提,他也不会参与。
“那就行,你今天适应适应,下次你跟冯大统搭档,我这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好的,岩叔!”
等魏岩走后,魏斌稍微送了一口气。
毕竟他现在可是闯入贼窝,旁边有人盯着,总归有些毛骨悚然。
魏斌朝里面走去,声音更为刺耳。
麻将声、扑克声、牌九声以及震耳欲聋的交谈声。
人生百态。
女伴妩媚。
甚至有高兴过头,兴致上来的男士伸手抓了把二筒,肆意猖狂的大笑。
魏斌很不适应。
酒醉灯谜,看似衣冠楚楚,却是个衣冠禽兽,仅留下一地龌龊。
魏斌的注意力很快被一桌麻将吸引,巡视望去。
四名顾客玩的都是南粤麻将,各自身边都有花枝招展的女伴,甚至有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旁有两名。
女伴看模样顶多二十岁出头,还带着些许稚嫩,娇滴滴的让人极为肉麻。
“陈主任,上次谈的那个项目……”
旁边,一名秃顶男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听到这话。
“还在研究,还在研究,张老板很急吗?”大腹便便的陈主任不动声色的笑着转头,旋即打出一张牌,“五筒。”
“不急不急,我只是随便问问。”张老板连忙打了个哈哈,目光看着自己的牌,微微蹙眉。
此刻,他手里只剩一张五筒。
其旁边,放着开杠的各4张东南西北。
牌型已经做成南粤麻将番数最大的牌型之一,大四喜。
只要胡了这张五筒,9番的牌!
能做出这种牌型,可谓是祖坟冒青烟。
还没等张老板有动作,旁边的女伴‘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异彩连连,显然她也知道这牌型。
张老板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仿佛没看见一般,抬手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