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延州市的媒体比京海的还黑啊。”洛天虹嘀嘀咕咕。
至少,京海的电视台经过王逸的调教,几次的有意无意的威胁,早就老老实实,当然,也许背后依旧黑暗,只是他没看见而已。
“媒体人嘛,正常,习惯就好。”王逸嗤笑一声,语重心长,略带讥讽地说,
“他们根本不会关心你的生死,却会关心你的身心健康。”
“他们可以把文字和语言的艺术发挥到极致,写出来的字、说出来的话能把自己感动的涕泗横流!”
“可是!”
“他们却不愿意松开那掐住你脖子的手,还会满口仁义道德!”
“他们要你讲格局、谈付出、讲奋斗、谈良心、讲感恩,因为他们要你饿不死、撑不了,才不会闹事,他们才能从中掌控话语权。”
“可是啊,哪怕你要死了,都不愿意松开掐住你脖子的那只手。”
“可是啊,哪怕你已经穷的叮当响,从不愿意将伸进你兜里的手拿出来!”
王逸轻笑一声,指了指电视里播放的新闻。
“仅仅只是这些,算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