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认识?
虽说都在同一个省,可不在同一个市,没有沾亲带故,自然不认识。
“那你?”
“舅公,你想问我为什么说这句话是吧?”王逸靠着沙发,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依旧什么都不知道,连她叫什么,有什么冤屈并不了解。”
“但自我进门您就皱着眉盯着新闻,您以前是否有这种情绪我不清楚,但至少我没见过,所以我猜测您应该了解老妪的始末。”
“您虽然不是纪委、政法系统的,但您既然都知道始末,想来其他人也知道,那为什么不处理呢?”
“有苦衷?不合时宜?还是钓鱼?还是等对方露出破绽?”
“这件事摆在明面上,对谁的坏处最大?”
“所以,连他都不愿意主持公道,只因为能够麻痹对方,好让您们有充足的时间搜罗证据,釜底抽薪?”
王逸的声音微微有些清冷。
其实他还有两句话没有说出口。
这就是所谓的大局着想?
这就是所谓的官本位?
只要能上去,一些小事无足轻重,无关紧要?
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这也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