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度在那种无条件的溺爱里没有长歪,大概也是因为他感受过方母的冷待,不敢再给予全心的信任。
“娘要过几天才能来接你,你好好听阿茜姐姐的话知道吗?”
看着方度点头,于棠顿了顿,又说道“不要把见过娘的事情告诉你祖母,不然你就永远都见不到娘了。”
方度骤然拉紧了于棠的衣服,面上惊慌“我不会告诉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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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棠心有不忍,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抚着脊背。
“乖。”她抱着方度交给阿茜,走到了门边。
方度泪水涟涟,面带不舍却什么都没有说,紧紧的抱着阿茜的脖子,看着阿紫带着于棠远去。
第二日于棠去折花楼时,伙计递给了她一封李清儿的信。
信中李清儿提到婆母总是弄些偏方给她喝,偏因是长辈又是一片好意,推拒不得,惹的她不胜其烦。
于棠一笑,写下一张纸条子扔给伙计,忙自己的去了。
却说那边李清儿接到于棠的回信,思忖片刻,实在不愿意再喝那些味道奇怪的偏方,吩咐身边的丫鬟收拾些轻装回家住去了。
李夫人是过来人,她膝下只有李清儿一个独女,年轻时也饱受催生之苦,喝过不少苦药汁子。
她自然是知晓偏方不仅没用,且伤身子,哪肯让宝贝女儿天天喝那些个东西。
而且据女儿所说,女婿去她房中也不过是盖着被子睡觉,这样怎么可能怀得上呢。
那老虔婆十分可恶,不管教自己的儿子却磋磨起她的女儿来了。
李夫人越想越恼火,下朝时着人堵着方知恩,拉到了李府就是一通说教训斥。
方知恩脸色涨红,心中恼怒,面上却不得不做小伏低,低声下气的陪着小心。
憋了一肚子气回府以后无处发泄,只得把书房内的东西摔了个遍,又走了一趟方宅把方母训了一顿。
“这,我哪晓得呢,我就想早点抱个孙子。”方母面色讪讪,望着发怒的儿子,神情怯弱。
“再说赶紧生个孩子对你也好,李大人也能更一心一意的帮你。”
方知恩乍听有些烦,一想觉得有点道理。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