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过了几天安定日子,她没想多说什么,可也就过了两天而已,他弟弟就遭受意外,横死水域,她虽然没有证据,但从一开始就看李青萝不顺眼。
所以将这一切不幸都归结到这个倒霉女人身上,定是他害死了王庄主,今日到庄上就是一来吊唁弟弟,二就是来找这个弟媳麻烦,正是这个不祥的女人导致现在的惨剧。
“你才是贱人,算得哪根葱,一个早嫁出去的人,还想管王李两家的事,谁给你胆子回来作威作福,王郎在世的时候你也不敢说这些话,现在他刚过世你就上门说三道四,我看你是包藏祸心,是想来分家产吗?”
李青萝见她话语间句句带脏,也不客气起来,说脏话谁不会,以前是在看在丈夫的面子上,不想闹的那么僵,现在没了王庄主这个纽带,两人彻底没了关系,自不会再惯着她,竭力回怼。
“好啊,几日不见长本事了,还敢还嘴了,你什么身份,哪来的底气对我不敬?......你来我王家一儿半女都没生下,一个不下蛋的鸡,有什么可得意的。”慕容夫人怒道。
李青萝看她这副急赤白脸的模样,心里好受了几分,总不能老让她当受气包,也得让对方尝尝受气的滋味。
“我生不生孩子关你什么事?你想替我生吗?再说我们才结婚几天怎么生孩子,王郎能不能行还是两说的事。”
“好你个小骚蹄子,还占起我的便宜来了,看来我真没说错,你跟你娘一副德行,都是不要脸的伤风败俗之人,什么话都敢说,还扯我弟头上去。”慕容夫人一脸寒气。
她心里那个气啊,本想找李青萝出一顿气,没成想以前看着口风严密的女子,这才结婚几天,就变得伶牙俐齿,说一句她回一句,把她气的不轻。
李青萝不甘示弱,“上次你说我娘的话还没跟你算账,亏你还是王家长姐,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我娘到底何时招惹你了,至于如此泼脏水,同是女人,你怎么这么不要面皮........亏我娘她不在这,不然非撕烂你的嘴,再砍碎当花肥。”
“还好意思说你娘,你不知道我可一清二楚,谁做了丑事谁心里清楚,她在这又能怎样,既然敢做还怕人说?........倒是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偷人,伙同他人害死丈夫,真是丧心病狂。”慕容夫人一脸厌恶加鄙视。
她对李秋水的为人早有耳闻,所以一直对李青萝怀着偏见,厌乌及屋,自然把她弟媳也当成了不自好之人,就算没证据,她也认为定是对方伙同情夫害死了她可怜的兄弟,这口气她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今天一股脑骂出来。
李青萝有口难辨,“是非公道自在人心,王郎的死是不是关我的事,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希望你抓紧时间查找凶手,而不是在我这逞口舌之利,来欺负我这个孀居妇人,口口声声要为亲弟弟讨公道,不急着去找凶手,到有空来这找我的茬。”
她说这话时非常硬气,丝毫不露怯,因为王庄主的死她确实没有插手,她是最后知道结果的,所以并不害怕。
这一番辱骂将李青萝的心理防线攻击的差不多了,要是真有什么猫腻也不可能一丝都不漏出来,慕容夫人说了半天,有些疑惑了,难道这件事真没她参与?还是她装的太像。
不然,那又是谁干的?王庄主性格柔软,平时很少与人结怨,生意往来上最近也没有什么冲突,被仇家杀害的可能非常小,如果不是情杀,她真想不出来凶手为何要谋害他。
“说大话谁不会?若非我没有证据,你敢这么信誓旦旦?你别太得意,待我找出凶手,审问出具体信息,再看你怎么狡辩,那时我定将你移送官府,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让你不得好死。”慕容夫人眼神凶恶,说着狠话。
“我在曼陀山庄等你的消息,你要真为你兄弟好,就尽快查出凶手,以告他的在天之灵,同时也还我清白,那时我要你跪着跟我道歉,乞求我原谅。”李青萝反唇相讥,威胁道。
“做梦,求你原谅?下辈子吧。”慕容夫人在这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一刻也不想待了,说了句便气势汹汹的离开。
两丫鬟在后面急忙跟上,向码头而去。
李青萝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眼里冒着火光,这次交锋她处于下风,没占到什么便宜,心里憋得难受。
这事明明与她无关,被对方一顿污蔑,连带人身攻击,还没法立刻辩白,只能勉强还击。
“菱儿,严姑,以后慕容夫人来了不必招待,赶出去最好,我再也不想看见她。”李青萝向身旁站着的两个侍女吩咐道。
因为担心慕容夫人来找茬,带来个身手不错的严姑在身边,担心对方狗急跳墙动手的话,也有个保护她的人,结果那女人最后也没动手,或许是没证据,或许是担心她娘后面找上门去。
“是,夫人。”两丫鬟嘴上答应下来,听着却一阵头大。
慕容夫人这脾气谁敢赶她出去,连夫人都得挨训,她们只要敢说一句,定要受尽毒打,心里只是想着大不了对方再来,她们就躲远,假装没看见,不搭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