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杨惟文。
因为人家已经够惨了。
“是该这样。”
虞听晚抿唇:“他从登门起,就格外反常。”
给虞听晚一种错觉,贺诩然很在意她的出身,以及她爹娘。
可杨惟文来搅局。
说的真挚恳切。
姑娘被她成功带跑偏。
也是。
爹娘只是寻常人,怎么可能会认识上京的贵人。
“那贺大人什么姑娘没见过,照理来说也看不上我。”
虞听晚为此很头疼,拍拍魏昭。
“可你媳妇就是太抢手了。”
不过,她保证。
“放心,别人好或坏,我都看不上。”
姑娘还不忘拉好感度表忠心。
“我满心满眼只有夫君你。”
魏昭好似只听到最后一句话,他低低问:“只有我?”
虞听晚:“当然!”
男人眼眸幽暗。
他很想说。
——虞听晚。
——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
可没有。
魏昭幽幽:“也是。”
“毕竟我都险些为你死过一次了。”
虞听晚:……
闷死的死吗?
说的好像为她上了刀山下了火海。
好好好。
魏昭也跟着她开始胡说八道了。
很快,虞听晚又不免焦虑。
“那贺诩然若是再来怎么办?”
青鸦那样子,也不好盯梢。
她们没有防备,只怕又出现今日的事。
魏昭:“不会。”
他微笑,嗓音没有起伏:“贺诩然会很忙呢。”
————
驿站。
贺诩然刚回去,就叫来亲信。
“去查卫家。”
亲信莫名其妙。
您刚刚不是去看那卫慎吗?怎么转头查他?
贺诩然强调:“着重调查卫家妇,以及她父母。”
“任何能查到的消息,尽早给我。”
亲信:“是。”
亲信没把这个吩咐当回事。
毕竟寻常百姓,很好查。
一个时辰后。
他寻上贺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