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前两天脸上挂的彩,瞳榆自动脑补。
顿时感动的稀里哗啦,抱着人就使劲拍了拍。
“谢谢你嗷老板!”
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祁钺抬手揪她脸蛋:“老板?”
瞳榆被揪哎哟喊疼,嘴巴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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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路过就看到这一幕,眼神阴了下来。
祁东硬邦邦的身板挪过来,挡住他的视线,“澜先生,非礼勿视。”
沈澜转身就走,都不稀罕看的。
几天过去了。
瞳榆在祁家养了几天,后脖颈绒毛细腻,肌肤雪白。
桌面上放着几个透明罐罐,看样子很普通的样子。
但只有用的人才知道,它有多神奇,价值有多高。
罐罐被打开,瞳榆在床上屈起腿。
她一贯爱穿裙子,每天化妆必化腿,是的,腿。
腿上有救陆奶奶被狼狗咬的痕迹,有当年被秦雅打的痕迹,胳膊上也有被宋荣用烟头烫的痕迹。
如今……
米白色的药膏被挖了一大坨出来,一点点匀在细白的小腿上。
都消失吧。
浴室门被推开,浴袍松松垮垮系在祁钺精瘦的腰身,肌理分明的胸口挂着几滴欲落不落的水珠。
瞧见瞳榆这动作,他含笑道:“祁太太,你知道这一罐有多难得吗?”
“啊?”
瞳榆原本以为这药价值不菲,听祁钺这意思,还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她问:“多少钱?”
她就不信这药能过亿!
祁钺随口胡诌了个数:“八个亿吧。”
瞳榆手一抖,玻璃罐差点被甩飞。
“夺少!你说夺少!!”
祁钺悠悠走来,闲庭信步,“是的,八个亿,你打算怎么还。”
八个亿……说实话瞳榆能轻松拿出来,不说别的,就是木也给她的利润也够够的。
但!祁钺愿意当冤大头不代表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