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无语望着树上的八个倒吊脑袋,蹲下身捡地上掉的子弹。
东西南北嘻哈叮当虽然吊着,但还是能看到瞳榆。
八双眼睛纷纷瞪大。
不是,卧槽!
弋神竟然愿意将子弹给小主子。
这不是谁都不能碰的吗?
祁钺从公司回来,看着倒吊的八颗脑袋闭了闭眼。
总感觉,自他们来之后庄园格外热闹。
但……男人提了提手里的小蛋糕,唇角勾起抹弧度。
祁伯出来迎祁钺时就看到这一幕。
“哎——”
本想说些什么的老人家闭了嘴。
祁钺顿住脚步,将视线移过去:“祁伯,要说什么?”
祁伯嘴唇动了动,“没事没事,先生还用晚餐吗?”
“不了 ,夜深,您也早睡。”
祁钺猜到什么,嗓音凉了些,缓步离开。
他身高腿长,脊背挺直,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祁伯叹了口气,望着又打来的电话为难。
纠纠结结地薅了自己一把胡子数。
老年人念叨:“接、不接。接、不接。接、不接——”
不接!
祁伯脊背挺直,硬气地挂了这个备注为‘老爷’的电话。
与此同时,m国。
祁魇深邃的眉宇积满阴沉,锐利如鹰的眼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那股令人心悸的威压越来越浓。
“砰——!”
手机被用力摔在地上,祁魇嘴角始终绷着。
祁任祁尔对视一眼,手速飞快。
怒火冲天的祁魇手中就多了个手机,他眸色危险。
“嘎吱。”
新手机竟被他徒手捏裂。
祁任祁尔又对视一眼,手速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