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挨老子!
婚礼举办在了庄园草坪,很是简约低奢,邀请的都是双方熟人,商业上一个也没邀请。
年眠不是高调的性子,她总会用冷脸来面对陌生人,何尝不是因为社恐呢。
其实不办婚礼她会更舒服,但两位年家老人年纪大了,就这点念想,图个老人心安。
傅执渊推门进来,抱着人想亲又不敢亲。
他家年宝宝画了两小时的妆呢。
官颜颜踹门进来,抄起扫帚就揍,“谁让你这狗进来的,婚礼没开始新郎不准进!出去出去——”
傅执渊一步三回头,背影都透着可怜。
官颜颜恶寒,嘴里叨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把人哄到手的,狗贼!”
年眠拍了拍蓬松纯白的婚纱,水润的眸微弯,“颜颜,你不要欺负他。”
她还认真补了句,“傅执渊很好的,是好人。”
官颜颜:“……”
哎,她还是去找小鱼干玩吧。
本来这次的伴娘也有瞳榆的,但她手臂还不能大活动,就拒绝了。
一望无际的草坪上,花团锦簇,浪漫的钢琴曲缓缓弹奏。
优雅精致的白凳整齐排列在绿色草坪,白球摇曳,宴会长桌被白纱笼罩,长到望不到尽头。
金秋九月的阳光耀眼,清风吹拂,亲朋好友均已在席,共同见证这神圣而浪漫的时刻。
年眠和傅执渊相对站在台上,婚纱圣洁,西装革履,眼中闪烁着爱意缱绻,他们交换象征永恒爱情的戒指,宣告生生世世永生永世的誓言,在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中,爱意浓烈地亲吻拥抱。
台下首排座位,容野坐姿端正,浓颜玉骨,唇角勾起抹弧度,“幸福,眠。”
第二排座位,布兰温眼眶通红,捂着脸抽泣:“呜呜,我美丽的东方女孩……”
这个称呼不由让瞳榆侧过视线,看到那熟悉的侧脸,还有混血感时,她竟有些恍惚。
布兰霁,也会哭吗?
视线太灼热,布兰温侧过头,含着泪的眼划过欣喜。
“哇哦~你好,美丽的小鱼儿,我见过你。”
在瞳榆疑惑的目光下,布兰温道:“我是霁之的哥哥,他早年经常画你,说你是他的小天使。”
原来是哥哥,瞳榆想到早年的事还记忆尤深。
她对着布兰温礼貌颔首,“你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