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请罪的季询震惊,指着他们操出地球。
门砰的被关上,祁钺满脑子都是特助那怪异窃笑的表情。
祁钺:“……”
忍无可忍一脚踹了上去,甚至还扭了沈澜的胳膊。
沈澜揉着胳膊,可怜巴巴看着他,“我错了……”
“祁小钺……”
“原谅我……”
“不断好不好……”
“我还想和你继续……”
“咱们,一起十多年了啊……”
祁钺面无表情抽了抽嘴角,咬牙低吼,“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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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像个小媳妇似的窝在沙发角,委屈巴巴哦了声。
祁钺冷笑:“迟来的挽回比狗贱。”
沈澜搓着手望他,“祁小钺,我想见瞳榆。”
祁钺理着西服,神色淡淡应了声,“想着吧。”
沈澜碎发耷拉了下来,“你,你不能帮帮吗?”
祁钺轻笑,坐在了办公椅上,全身上下有种浑然天成的清贵冷漠。
“请问,你来找她干什么?你觉得毒解了伤害就没了吗?就可以重归于好嘻嘻哈哈?”
看着沈澜一点一点白下来的脸色,祁钺毫不留情的继续道:“你当然不知道有多痛,毕竟你也没经历过,你也没看到过·。”
“最后……”祁钺瞳孔幽深,“对她伤害最大的不是沈夜,是你和沈弋。她最讨厌的也是你们。”
肉体的痛怎配和心理的比。
对沈夜只是浅薄的亲情,祁钺能感觉到,瞳榆已经把沈澜沈弋当成了真正的家人。
在他话落,偌大的办公室内死寂一片。
就在祁钺不耐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哽咽。
当事人沈澜跌跌撞撞,扑在了他怀里,连带着办公椅都晃了晃。
祁钺没想到沈澜这么能闹,下意识想找个支撑点,阴差阳错的……
沈澜坐在了祁钺的大腿上,脑袋埋在他怀里,手揽着他的腰。
“错了,真的真的知道了,让我去见见她好不好,一切的一切见到她我弥补,求你了祁小钺,咱俩可是从小就认识啊。”